兄长肯定是对阿姐有心思的。
可是…身份在这里,没有成的事情,她不会叫人拿住把柄,更何况…阿姐还不知道…对兄长有没有意思呢…
这本就是要两情相悦才好的,阿姐的心思也是格外的重要的。
“原来是这样。”金隶看出了金淼淼躲闪的目光,可是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如今也是金家人…有些事情知道也是无关紧要的。
“我还以为…”金隶琥珀的眼中带着几分试探。
“你还以为什么?我跟你出来那么久了,你不是说…你的俸禄要带着我去吃芙蓉楼?”
这便是两人出来的理由。
金隶第一个月的俸禄发下来了,这一个多月写上去的折子都是出自于金淼淼的手,他也答应过,等俸禄下来,便带着金淼淼来芙蓉楼。
“好。”金隶答应了下来。
只是金淼淼又小声嘟囔道。
“你这一个月的俸禄也太少了,我点菜还要想想你的钱够不够…”
这话也是一字不落的进了金隶的耳朵。
“这…我往后俸禄会多的,你…不许掏腰包。”金隶的耳朵倒是红了几分,他从前是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可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年纪与金淼淼差不多的人。
再怎么样……
也不会成为…兄长那样事无巨细的人。
“好嘛好嘛…”金淼淼转移了话题也是高兴了。她的月钱都要比金隶的俸禄多了,可是金隶不许她用,她便是不用也是没什么的。
金盏盏再次洗漱了。
只是……回来的晚,看着上辈子自己咽气的地方,如今成了这模样,她的心里好似夜晚被压了一口气似的。
久久不能平息。
好不容易睡着了。
金盏盏好似迷迷糊糊的又睁开了自己的眼。
那是刚刚及笄的她,父亲说…沈堇之是京城还不错的上进的青年才俊,父亲在朝廷上很得陛下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