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从前与长公主有些渊源,我才让你带上那玉佩,这样你我行事便可以事半功倍。”
“既然如常,你为何不亲自去找长公主?”金盏盏才问出口便明白了,她低下了头,才道。
“你要是与我早一些说清楚,我自然也不会…想了那么多,也不会叫人查你了。”
他只是侯府的养子,长公主要是帮只怕也只会顾全他一个人,可是她拿着玉佩上前去,便是把裴允行与侯府绑在了一处。
这长公主是一个聪明的人。
自然是明白裴允行的意思的。
“是,我考虑不周。”他再度开口,只是话轻飘飘的好似带着几分笑意,金盏盏看着她。
“我也不对,我也不该怀疑你。”
她笑了笑,与平常无异,裴允行看着她的脸好似心里梗了一道似的,他倒是宁愿金盏盏与自己大吵一架,然后再大闹一场,也不情愿金盏盏笑的落落大方的与他和解。
好似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合作人。
可是…这不是金盏盏的脾气。
从前……
她也不是这样的性格。
裴允行不动声色的压下了眼中的情绪,很快马车便到了沈家门前,裴允行才从马车上下去,只是临了之时。
他的手落在了金盏盏对的面纱上。
“这外头都是我的人,你这面纱即便是不带…也不打紧的,不会有人乱嚼舌根。”
金盏盏的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
她心里把裴允行当成一根绳上的蚂蚱,可是裴允行好似把她当成了妹妹,可是…她很快便低下了头。
“好。我…”她的话还未曾落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才用了几分力度,金盏盏出门是着急的,早已经洗漱过了。
身上还带着芙蓉香,还是之前裴允行送的芙蓉膏,裴允行这时候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意来。
近的好似可以看清楚对方分明对的眼睫毛,金盏盏错愕的抬头,这一次好似两人都不肯认输似的,谁也没有移开自己的目光。
裴允行的看的她好似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