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娘是后来才进门的,之前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少了,可是事情早已经过去了,说出来也是无用的。
“这孩子的母亲已经没了,我何必说的那么清楚?”沈堇之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未这样的累过。可是偏偏还说不出什么来。
“你如今对这孩子好…是因为孩子还是因为这孩子的生母?”她才正眼看了沈堇之。
“自然是孩子,这孩子是我唯一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也是……”沈堇之开口了。
姮年只觉得不对劲。
“你唯一的孩子,那夫人那个女儿算什么东西?”
她说的就是棠棠,这时候沈堇之的眉头才蹙了起来。
“那只是一个女孩是个没有用的。”他下意识的开口。
“你进门来,那么多事情我都忍了,可是这孩子你是不能碰的。”
姮娘的心里越发的烦闷了。
“我说了这孩子不是我害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该相信吗?
可是书束与韦欢包括微儿的话都可以作假,可是孩子的话也可以作假吗?
沈堇之不回答,姮娘的心才是凉了。
“你走吧。”姮娘不动声色的翻了身,背对着他,不再说什么了,姮娘都是这样说了,沈堇之只有离开了。
金盏盏那边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棠棠的身上。
没有了母亲…孩子该过的是什么日子?
沈远行这辈子没有了母亲…嫡子的位置与他无关。吃一口饭都是要看人的脸色的。没有了母亲的棠棠…上辈子又该过的是什么日子?
侯府是否有想办法把棠棠接走呢?
那时的裴允行不在京城,淼淼也早已经跟着夫君外派,京城便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古板的父亲。
她抱紧了怀里的孩子,直到棠棠开口。
“阿娘我出不了气了。”金盏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棠棠才醒了。
“这是阿娘想的什么叫我早些起身的法子?”棠棠的声音传入金盏盏的耳朵里。她摸了摸了棠棠的头只道:“快去学堂了。”
棠棠便过来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