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顾隽年开车,叶清溪仔细瞧了瞧那个镯子,对着顾隽年疑惑问道:“这镯子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你怎么知道?”顾隽年诧异。
叶清溪挑眉无语,“他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还能猜不出来吗?”
看他们一个个的眼神,特别是王秀兰,后面好像要把她吞了一样。
这都猜不出来的话,那她可就是真的傻子了。
顾隽年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这是奶奶当年戴过的,听说是她的嫁妆,原本应该传给大嫂,没想到爷爷竟然给了你。”
其实他也有些意外,据说当年爷爷跟奶奶很恩爱,所以这个奶奶唯一的遗物他一直珍藏着。
叶清溪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意义非凡,没想到老爷子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了她。
顾隽年笑着道:“看来爷爷对你是真的很喜欢。”
回到家,照常是顾隽年先去洗澡,然后趴在床上等着叶清溪给他扎针。
叶清溪专心致志的下针,眼见着顾隽年额头冒起了细汗,拿着纸巾给他擦了擦。
看顾隽年难受的样子,她开口安慰道:“再忍忍,毒素都已经清的差不多了。”
顾隽年转头看向叶清溪,突然想到了她一枝春的身份,与有荣焉。
他的老婆,可是有名的国画画家啊。
忍着身体的痛苦,顾隽年看着叶清溪可怜巴巴问道:“我的老婆是国画大家,那请问可以给我画一张肖像吗?”
俊美苍白的脸色本就引人同情,此刻在做可怜模样,更加让叶清溪的心软成一团。
叶清溪被他的样子逗笑,但还是想逗逗他,所以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
“我可是国画大家,是不轻易给人画画的,想要画肖像还得看看你的表现。”她双臂环胸,故意道。
顾隽年全然忘记了背上的针,正准备好好“表现”一下,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叶清溪立马按住他,轻轻拍了一下他,“先好好扎针,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一张肖像而已,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