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汐都把她赶出来了,怎么还可能再给她开门?
房门一关,江潮汐烦燥地将脱下来的外套往衣架上一丢,站在原地很久,涌动在胸腔里的怒火也还是没有散去多少。
当初她哭哭啼啼地跑到自己面前说一直被江辙虐待,希望得到他的庇护。
而现在,她又痛苦不堪地跑去对其他男人说和他江潮汐只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
什么意思?
他是她脱离困境的踏脚石?
他又是有多恶劣,才会逼得她跑去找其他男人诉苦?
在她眼里,他江潮汐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恼火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
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情形接连不断地钻进脑子里,直到又想到了那晚她被流浪汉尾随的情形。
他一下子回过神来,抓起外套就要出门。
手刚搭在门把手上,站在门外的那个纤弱的身影被通过猫眼被他看在眼里。
他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正要去推门的手,就那么站在那里,隔着门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犹犹豫豫地抬手像是要敲门,他下意识又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