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不经意地,“我早上跑步的时候在路口碰上他,告诉他你一个人呆在院子里会闷,没想到他还真就带你去了。”
楚鸣乔没接话,只是默默地往屋子里走,同时将手掌下意识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才一个多月,除了孕吐之外,她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真要把它给生下来吗?
那它将会成为她所有晦涩记忆的提示器。
在未来的日子里,只要一看到它,她就能想起这段痛苦不堪的往事。
她还哪儿来的力气去爱它?
这对它就公平吗?
......
江潮汐回到江州的第二天,江之远便安排了江家与莫家在订婚仪式之前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江潮汐在前往江家老宅的路上,接到了傅雅的电话。
“江先生,楚小姐一直在吃的那个牌子的保胎药这边买不到了,我记得江州的药店有,您过来的时候能不能多带几盒?”
“现有的还能吃几天?”
“最多两天。”
“照片发给我。”
挂了电话,傅雅很快就把保胎药的图片给了过来,他刚要转发给何年,一扭头看到路上刚好有家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