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着,有力的大手紧紧钳住了她的下颚。
巨大的力度像是要把她的下颌给捏个粉碎。
疼得她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可这与江辙的手段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她忍着疼痛不怕死地挑衅他,“你老这样躲躲闪闪,是不行吗?”
......
一直到男人穿好衣服离开,楚鸣乔都没有听到他说一句话,更无从看清他的脸。
不过,他是谁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她在意的只是他能不能让她怀上孩子。
按照秦瑛的嘱咐在床上平躺了半个多钟头之后她才洗澡下楼,秦瑛已经在角落里等着了——
她正在等待一台生育机器的工作结果。
站在台阶上看着那辆车子,楚鸣乔的指甲深深戳着掌心。
来的时候有多屈辱卑微,现在就有多厌恶痛恨。
她开门上车,秦瑛接着凑过来,“还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