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看他耳根通红,双眼难耐地闭起,当即笑得花枝乱颤。
良久,她睁开湿漉漉的大眼水光潋滟,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萧峙,眼底泛起浓浓的不舍:“侯爷,我们要分开多久?”
萧峙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还没分离,他已经开始想她。
“为夫打听过,大婚少说要准备三个月,三书六礼样样流程不可废。洛水离京城太远,我与魏老夫人商议过,她将你带回去后,会尽快搬至承州。到时候你可以从承州出嫁,承州离京城近,为夫得空便会去看你……”
越说越不舍,可想到光明正大的迎娶,俩人眸中都泛起喜悦的光泽……
勇毅伯府,萧峙带着晚棠刚离开,勇毅伯夫人便让婆子们破门而入,从祁瑶身上拉开了宋之初。
“混账东西,滚!”勇毅伯夫人看到他竟然真的糟蹋了祁瑶,痛不欲生。
宋之初一脸的欲求不满,他衣裳没脱,只稍加整理便人模狗样。
看到婆子们放下罗帐,帮祁瑶清理身子和衣衫,宋之初咽了下口水,这才朝勇毅伯夫人作揖:“小婿这厢有礼了,既然贵府五姑娘已经是我的人,我会尽快上门提亲。”
“你……”勇毅伯夫人气得眼泪直流。
宋之初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今日能攀上一个伯府,只觉得因祸得福。
勇毅伯和祁琮对他自然没有好脸色,但今日走到这一步,这门亲事已经板上钉钉,作为伯府主心骨的祁琮,到底是让人客客气气地把宋之初送了出去。
勇毅伯夫人把祁瑶带回内宅时,灌了一碗避子汤。
祁瑶一盏茶后幽幽醒转,身体的不适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母亲,我可是被那混账东西……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勇毅伯夫人抱着她痛哭出声。
祁瑶恨得用力掐着掌心,下唇也被她咬出血来。
不知哭了多久,祁琮忍不住打断她们:“瑶娘,你为何要做这等糊涂事?”
祁瑶抽抽嗒嗒地哽咽道:“当初我不愿嫁武安侯那样的老男人,是你们与我说了他那么多过人之处!你们都忘了?”
祁琮、勇毅伯夫妇都惭愧地四处乱看,没人敢和她对视。
良久,祁琮沉声道:“前些日子我已经提醒过你,这门亲怕是攀不上,会另给你寻一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