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次注意。
宋六郎看萧峙默不作声,暗恼自己说话不知轻重,窘迫半晌又深深一揖:“麻烦姐夫了,六郎感激不尽。”
萧峙僵硬地点点头,不自在地转身上马车。
萧峙一上马车,便捞起晚棠的小腿卷裤腿。
晚棠由着他,看他面色不善,便宽慰道:“侯爷放心,明日可以学骑马的。”
“今晚……”
晚棠心头一紧:“今晚不能侍寝。”
萧峙:“……”
他气笑了,良久才幽幽看过去:“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亲你。”堵住她小嘴,才知道什么不该对外人说。
晚棠睁大了眼:“能不能侍寝,都不能说吗?”
萧峙的气焰弱下去,无奈道:“自然可以说,为夫说的不是这件事。我知道你与六郎姐弟情深,但有的事情还是别跟他提了。”
“还请侯爷明示,到底什么事情不该提?我今日只与他说了国子监的考试。”
萧峙没好意思提,他家晚棠是个小骗子,不肯承认很正常。
不过垂眸看到她的膝盖还淤青着,他闷声道:“为夫说说罢了,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想到宋六郎算是她唯一的娘家人,他暗叹一声。
他造的孽,他有什么理由埋怨呢,她跟娘家人抱怨抱怨也没错。
能怎么办?宠着吧。
萧峙语气良善,可晚棠却以为他在阴阳怪气,便故意顺着他这句话狮子大开口:“那我可说了,我这膝盖可能要过五日才能好,这五日都不能侍寝。”
萧峙这次忍不住了,幽怨地掀起眸子。
晚棠正等着他讨价还价,岂料萧峙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她心虚得想要主动减少天数时,萧峙竟然点下头去:“好,听棠棠的。”
暂别倒数第二十九日,萧峙应下一条不平等条约,心情很不美丽。
萧峙当晚拥着她纯洁地聊了一会儿天,辗转反侧。瞥到身边的小女子睡得香沉,他干巴巴看了半晌,最后在她唇角亲了又亲,才认命地合上眼。
翌日去马场,萧峙很快便寻到了教晚棠骂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