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不是多放心眼前这个变态,只是他十分相信他的小妻子,口味还是正常的。

就算再饥渴,也没必要吃这种变态。

留着精力回来享用他,不是更爽吗?

………………

询问完了原则问题,谢淮便也收回了那副怨男心肠,调回了平素运筹帷幄的模样。

“想必两位师兄,理应有自己的信鸟吧?”谢淮眉眼微压,有礼问道。

张文渊一时还不适应这样的变脸速度,倒是苏世点了点头,“有,三只。”

“可否借我两只,我想分别给沧州和某个人,去一封信。”谢淮说着话时,略带黯然。

“那个人是否是江鹤词,江少卿?”张文渊询问道,这天下能让谢淮如此神伤之人,着实不多了,“江少卿行踪不定,你又如何能寄信给他?”

谢淮稍稍抬眉,又在下一瞬,压下了他的惊讶。

门中之人全部心眼多得跟莲藕一样,就算张文渊长了一副老实人的脸,就真当他是老实人,那也太蠢了。

“我与他有通密信之方式,我想试试。”谢淮沉道。

就算知晓,方鹤词凶多吉少,他也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他活着。”张文渊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谢淮定定看着张文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