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跟陛下说,只是做做样子,不用……不用太详细。

可莫名其妙的,她没有说。

她感到自己的耳根已经红完了,他又去啄了她的额头、耳垂、脖颈。

每一处,到最后,就是用了巧劲地一嘬。

她脚趾蜷缩,手指也乱抓,指甲嵌进了他的铁臂。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她在心里提醒自己。

也不知是这妄念的感觉不对,还是抓伤龙体不对,小荷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直至在锁骨处留下痕迹,小荷才一喘一喘地叫停,“阿松哥,好了好了……”

“不够……”谢淮睁开眼,那双清绝的桃花眼里,含着醉人的沉沦。

“小荷,不够的,那些人……万一……”谢淮知晓,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那些人多看小荷一眼。

可君子从心,这是山上的老师教授他的。

他要从心。

他挑开了小荷的衣襟,俯首哄她,“小荷,只有这里,我不会再往下了……”

……………………

宋如枝就在门后,她手里拿着柳枝,听着门内毫无顾忌的啧啧水声,与那忍了又忍的抽气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