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给你把第二个孩子也打了,还是你我断义?”

“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大马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神色里闪过了一丝脆弱。

“我变成这副模样,不都是你和祝妹害得吗?”

“我们几时害你,明明是我俩都对不起她……”大马争辩。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祝妹了。为何这些年来,每每她来搞事,你都要让我忍让,然后说我对不起她……”小荷觉得好笑,她这个人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倒是说说啊?”

大马想起了那段小荷远走,祝妹那柔弱身躯独自支撑起花房配所、托举起他的重病之身的时光,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

“哎哟!”祝妹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祝妹祝妹!”大马抱起祝妹就要走,“我马上带你去医馆。”

“拦住他们!”小荷阻止。

大马硬闯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仆役而已,“小荷,你非要这样吗?”

大马心绪起伏,一脸沉痛地回过头来。

“我只需要你一句话。”小荷亦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