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听那死老头子说,女人抱起来又乖又软、又滑又腻,我还不信……”谢淮懒洋洋地以下巴摩挲她顶发,“现在信了……真舒服啊……”

以往不是没见过女人,也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家世好的、长得美的、有才华的……可无论哪一个,仿佛都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他一度认为,自己只是无心情爱,只图霸业。

直至见到了她,哪怕一眼,他心中潜伏了二十年的猛兽开始煌煌叫嚣。

他头一次,感到了渴。

喉头鼓动、心尖鼓噪,一种欲望在心头滋生,那种极度想要将她拆吃入腹、渣都不剩的那种欲望。

于是从心而为,一连数日,他从未有过的放纵,将积聚在内心二十年的樊篱,通通拆除疏解了出来。

“乖乖,我们再来一遭好不好?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俯下身,又开始诱哄她。

“地真的……要犁坏了……让地歇歇好不好?”小荷撒着娇乞求。

他被她逗得又是笑,正要倾身逗弄,电光石火间,一个片段在他脑海间闪回——

关于那碗极为苦涩的药。

老鞠说,那是碗男性避子药。

谢淮沉重地闭上了眼,该死的张文渊,给他算到了。

只是不知这么多天过去了,到底药效过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