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怪我。”谢淮老神在在。

他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小荷以为他做甚——

“所以罚我……”

“罚我亲你好不好……”

下一刻,他捉了她的唇,强势又缠绵地贴了上来。

一会儿功夫,小荷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了。

小荷享用着……忍不住开始对比起来,她总觉得,这和陛下最开始的亲法不一样。

之前像是锋利的刀兵,一个吻都带了杀伐的影子。

现在依旧强势,把她缠得毫无办法。

可不一样了,就是说不出的……说不出的那种……

有一种以她为先的舒服……

一个吻过后,她软在他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喘着。

“咕噜噜……”小荷的肚子叫了起来。

“我熬了野菌鸡肉粥。”谢淮一手搂着她,长腿一迈,又去取了碗。

陛下真是个学什么都很快的人,这么快他做的粥就像模像样了,至少是个能吃的模样了。

“粥啊……”小荷看着那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肉粥,意味深长。

以前,小符天天米粥米粥的,小荷其实没听懂,谢淮听懂了但没在意。

可是两人经过那两日,已经不仅是懂,更是有了深刻的实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