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了三日,这段时间,都是他替你上的药。”张文渊又道。

小荷瞬间整个脸蒸得爆红,“他……他往哪儿……上药啊……”

“你哪里不舒服,他就往哪儿上药,懂?”张文渊对于这种明知故问,翻了个白眼。

小荷小老鼠一般点点头,脸红得跟马上要滴血一样。

“现在肯说了吗,还有哪里有碍?”

这般下来,小荷终于摆脱了羞耻心,她困难地伸手,捂住了小腹。

肚子里的滞胀感,似乎还在,久久没有消散。

“还有一种……饱腹感……”小荷把小脑袋埋进被子里。

“哦,吃了国宴就是这样子的。”张文渊点点头。

小荷更不好意思了,都知道是国宴啦,就不要说出来了……

她也知道自己很丢脸,当时晕了过去。

等等!

“那个……我晕过去的事,有几个人知道?”小荷有点害怕。

“都知道了。”张文渊忍住不笑。

“什么叫都知道了?”小荷的心都提了起来。

“就是不止医馆的人知道了,他就这么把你抱了一路,街坊邻居都看到了。”张文渊忍不住笑出了声。

实在是太好笑了,那位小皇子真是个天才啊,一手抱着娘子,一手裹着一堆床单、帷幕、桌布、酒杯……

逢人还要发铜钱,说是和娘子在客栈成了婚,给乡亲们补上吃酒钱。

这下谁都能猜出小娘子是怎么晕的了……

还能是什么?

吃太好了呗……

小荷恨不得找个土包,把自己就地埋下去。

丢人,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人过!

小荷还沉浸在羞耻之中,忽地听到身边来着这么一句——

“那天的事,你是被下药了。”

小荷怔然抬首。

“那天我与苏世跟去了,你和宋如枝,做了什么交易吧?”既然小荷的命已经转了三分之一的,张文渊向小荷漏了一点底。

小荷有一瞬间的慌乱,她咬了咬唇,“我从未想过害谢淮。”

“傻孩子,你从头到尾都在帮谢淮,现在被宋如枝威胁,也是为了替谢淮筹钱对吧?”张文渊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那药是宋如枝准备的,就是为了和谢淮留下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