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楼朝夕!
她怨!
她恨!
她会为阿落复仇!
永安侯这才放心的让江离落走。
经过珍宝阁的时候。
江清晚坐在院中,看到江离落那张脸,便嘲笑着:“你能去赏荷宴又怎么样,就这张鬼脸,是京城第一丑女。”
“别说被景昭王看上了,连乞丐看到你,都要吐了吧。”
江离落只是冷笑:“呵。”
江清晚被江离落这不屑讽刺的笑声,给刺激到了。
她走到院子口,怒瞪着江离落:“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就应该哭。”
“哭着求我,给我为奴为婢,我还能开恩,让你做我的奴婢,把你这个丑女嫁给府中的马奴,要不然你都没人要!”
江离落同情的看着江清晚:“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啊,高高在上的施舍给我啊。”
江清晚抬着下巴,骄傲的跟孔雀一样:“知道就好,所以你快求……”
江离落缓缓开口:“金嬷嬷被杖责,发卖出府了。”
江清晚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相信的看着江离落。
“不可能!金嬷嬷是我娘的乳娘,是从相府带来的,她卖身契在相府,谁敢把她发卖出府?”
江离落浅笑着:“我啊。”
“你?”江清晚的声音更尖锐:“不可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发卖相府的人?”
江离落耳尖微动,余光看向拐角处,那一抹没藏起来的衣角。
她勾唇,故意说的含糊:“当然是有人撑腰了。”
“谁给你撑腰?爹吗?”江清晚不相信的摇着头:“爹是靠着外祖父才成了永安侯,爹根本就不敢发卖相府的人。”
江离落笑笑:“不仅金嬷嬷被发卖了,夫人也被掌掴了,脸肿的跟猪头一样,你还在这耀武扬武,啧。”
这一声啧,就像上位者对蝼蚁的不屑,就像观众对台上小丑的鄙夷。
江清晚气疯了,跺着脚喊:“江离落,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到底谁发卖了金嬷嬷,谁打了我娘!”
“我不相信爹敢这样做,他跟上门女婿差不多,他不敢,也不配……”
永安侯从拐角走出来,一字一句的喊:“江!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