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应该啊。”胡院正赶紧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鼻烟壶,给江离落吸着,这是专门针对花粉症用的。
但这还不够。
胡院正催着永安侯:“肯定是还有花粉在,刺激着江二小姐,所以才没有缓解,尽快找出花粉所在,完全清除远离,她才能彻底好起来。”
永安侯环视了一圈,一朵花儿都看不见。
“没有了,我这院子就不养花,也不爱熏香。”
嗬嗬。
江离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脸色越来越青,哪怕有鼻烟壶也没用。
这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吓得胡院正满头大汗,催促着永安侯。
“你们快些想想,哪里还有花粉没弄干净,若是不除根,这样下去她要死的。”
“长公主说了,要是江离落有个三长两短,要我全家陪葬!脸上留个疤,都要降罪于我!”
“江离落这么得长公主的眼,一个花粉症便死了,也定会彻查永安侯府的。”
这话一出,永安侯也急的冒汗,只一个念头:江离落不能死!
如江离落所说,花粉症不是偶然,而是人为!
永安侯转头就问陈梅:“夫人,你快说哪里还有蔷薇花粉?”
陈梅面上一慌,又很镇定,恼羞成怒的质问永安侯。
“侯爷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侯爷也觉得是我给江离落弄了蔷薇花粉?”
她冷笑了一声:“我们夫妻十几年,侯爷宁愿相信一个养女,也不相信我,那这日子便不过了,我回相府去。”
搬出娘家相府。
永安侯脸色不好看,赶忙拉着陈梅,低声下气的道歉:“夫人对不起,我……”
江离落嗬嗬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开口:“爹,不要……道歉。”
“院正还在,您不要为了我这个养女,就对夫人低声下气的……传出去是惧内,会丢了颜面……嗬嗬。”
陈梅脸色一变,愤怒的质问江离落:“你挑拨我们夫妻关系,闹的侯府不宁,到底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