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庆觉得是这个原因,绝不可能是皇叔看上了江离落那个黄豆芽似的丑女!
永安侯府的前院。
小厮搬来了长凳,手持粗壮的木棍,站在两侧。
江云擎就英勇就义的走到长凳,趴了下去:“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二十板子,我来!”
陈梅和江清晚还在惺惺作态。
“云擎快起来,母亲替你受罚。”
“大哥,我也说错话了,让我替你分十板子吧。”
江云擎抬头决然的看她们:“母亲,妹妹别再说了,不然我就生气,不理你们了。”
说完,命令小厮:“打!”
小厮看了眼陈梅,见她轻微点头,还眼神示意用力打。
小厮不再犹豫,也扬起板子,卯足了力气狠狠的朝着江云擎落下了板子。
一板子下去,比第一板子还要重十成的力气。
江云擎痛的浑身颤抖,尖叫出声:“啊!”
砰砰砰!
啊啊啊!
一板板下去,一声声惨叫,尖锐的冲破云霄,惊得那路过的鸟儿,都吓得收了翅膀往下坠。
旁边的陈梅和江清晚,却是拿着帕子擦着鳄鱼眼泪,带着哭腔直喊轻一点打。
江云擎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那张白胖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
陈梅蹲下来,满是心疼的给江云擎擦汗:“你别怪母亲狠心,是江离落搬出了皇上,母亲不敢徇私。”
江云擎拼着一口气:“我不怪母亲,只怨江离落,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放完狠话,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陈梅见此,帕子按着上扬的唇角。
让江云擎恨江离落,他们这一对亲兄妹反目成仇,才是她的目的。
陈梅刚让人把江云擎送回院子养伤。
管家就到她身边,把三皇子被罚跪在外面的事,给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