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礼身上的伤,是姜鹤年亲自去请太医来查验过的。
只有一些皮外伤,所以看着吓人,但不过休养几日就好了,从头到脚,甚至连个一寸长的伤口都没有。
不光是姜宴礼,就连春喜亦是如此。
那伙杀人如麻的匪徒,连她都能调戏,为什么偏偏就放过了已经送到嘴边的春喜?
难不成就在他们把人绑走后,就改行吃素了?
姜月梨将今日所发生之事一一陈述而出,姜鹤年僵着一张脸,一口咬定这些是绝对与柳姨娘无关。
“这些事绝不可能是柳氏做的!你就是自己倒霉,又怀恨在心,见不得他们母子好!”
“父亲既然这么想,那我无话可说。”姜月梨缓缓站直身体,有些虚弱的身子撑着邹氏的手臂,用力的握了握。
“舅母,近日回去之后,务必将我所说之事转告舅舅,如果我猜的不错,朝廷不日即将下令,程家军此番剿匪得胜回朝,已经引人猜忌了,绝不可再露锋芒,至于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姜月梨说这话时并没有刻意遮掩声音,只催促着邹氏赶紧回家,就将人送出了门。
而直至竹溪从旁扶住了姜月梨,姜鹤年都仍然还在门口杵着。
他那张紧绷着的脸变幻莫测。
姜月梨却只是回眸瞟了他一眼,“父亲大人,我今日言尽于此,无论你信与不信,事实都摆在那里,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几日,你的好姨娘就会亲自送你一份大礼,届时父女相聚,希望父亲不要太过激动的好,毕竟您的年岁也大了,还是仔细着自己的身子要紧。”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鹤年面色骤变。
什么父女相聚?
姜月梨不是就好端端站在他面前吗?
他那还有别的女儿?
难不成是……姜灵曦?!
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