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霄炸毛的模样,李含珠使劲吃奶的力气翻了个身,眼神更加鄙夷了。
【这傻子是不是出生的时候光记着带张脸出来,把脑子忘在胎盘里了?】
【小小年纪,八岁就学会偷母亲嫁妆出去赌博了,十岁在赌坊欠下一万两的赌债,十三岁更是直接将侯府的基业地契都输了个精光,连着自己都赔进去了。】
【搞得侯府倾家荡产,还以为是自己赌运不好,但凡有个脑子就知道,赌场里想要做手脚可太容易了,被朋友卖了还替人数钱,傻缺。】
【人给你买个单,你就对人家掏心掏肺,殊不知,在街上偷你钱袋的人,就是对方安排的。】
李霄彻底傻了。
他最近的确交了一个新朋友,对方就是在他钱袋被偷的时候帮他付的钱。
那人是赌场的老手,带着他挣了不少钱,只是最近赌运不太好,还说今天肯定能赢个大的,让他从家里弄点值钱的东西出去。
他想着母亲首饰那么多,少一件两件的,不会被发现。
可是现在,那个声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将来会被这个人害得倾家荡产,还会成为风月所里的小倌?
袖子里藏着的金簪烫得吓人,李霄一颗心像是被只大手用力捏住,抽疼得厉害。
【今天只要你去赴约,就会在赌场输掉簪子,日后这簪子还会成为恶人诬陷母亲与人私相授受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