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神经内科,Prof.Bensen·Kent。”
季砚执念完,不解地皱眉,陆言初给季听一张外国医生的名片做什么?
他想了想,将名片放回信封,又拿出了那张信纸。
季砚执的双眸快速扫过前面的寒暄,在看到第二段时冷不丁地将信纸拿高,紧接着他的眉心越拧越紧,深眸中的透出的冷冽几乎凝成实体。
还没看完,他拿出手机,输入两个字后放在了耳边。
“喂,傅承。”
傅承听他语气有点不对,而且还是这么晚打电话,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季听在瑞禾做身体检查,你给我看的检查结果是全部吗?”
傅承愣了愣,然后赶紧回忆了一下:“嘶,应该吧,我记得他那天就做了几项脑部检查,也不是全身……”
季砚执打断了他的话:“你现在马上帮我查一下,查到了一份也别漏,全部发给我。”
“啊?这大晚上的,我还重新给你翻啊?”
“这事对我很重要,拜托了。”
傅承听他都这么说了,“行,那你等着。”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份pdf发到了季砚执的手机上。
季砚执逐字逐句的一路看下来,一共14页检查结果,他足足看了快一个小时。
看到最后一项【无异常】三个后,他吐出一口气,靠向了椅背。
只是短暂休息了一会儿,他又点开另一份身体检查结果,将两份内容开始对照。
可刚看到第一页,季砚执握着鼠标的手就忽然僵了一下。
他左右看了两三遍,深眸疑惑地眯了起来。
为什么瑞禾的报告上写季听的血型是AB型,可到了郑医生这份,血型又变成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