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城。
慕北来到了以前虞笙笙卖话本子的茶肆。
“对不起,慕将军,自打......”
一旁的管家听了,觉得不顺耳,更正道:“什么将军,现在该叫侯爷了。”
茶肆老板紧忙改口赔笑。
“回侯爷,自打几年前笙小哥,不,是笙姑娘离开后,确实没再见过了。”
慕北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桌面,神色沉冷地阖眸思忖着。
当初往东州城送的那批粮米,也着实要不少银子,魏之遥给她的银两也不够她撑几年的。
不卖话本子,那虞笙笙在南州城又是靠什么来过活的?
以她那性子,是断不会伸手朝武尚景借钱的。
......
琢磨了半晌,慕北缓缓睁眼,那张白玉无瑕的面庞透着不易亲近的清冷,强大气场,颇有些不怒自威的姿态。
他缓缓启唇问道:“这南州城.....可是有位白公子?”
茶肆老板琢磨了须臾,有些犯难。
“南州姓白的人家不少,不知侯爷是问哪位白公子。”
慕北慢条斯理地回道:“身材高挑纤细,如女子般柔弱轻盈,偶尔会戴着帷帽出行,同武将军相识,身边还时常跟着一位红衣少年。”
茶肆老板摇着头,“不曾见过侯爷所说的白公子,但是,戴着帷帽,还与武副将相识,身边常跟着红衣少年的人,倒是另有其人。”
眸光一闪而过,慕北紧张地问道:“谁,在何处?”
“就是黄粱戏楼的老板,在另外一条街巷上。”
慕北腾地从椅櫈上站起,抓着茶肆老板的肩头,追问道:“那黄粱戏楼的老板可是姓虞?”
茶肆老板显然是被慕北的举动给吓到了,说起话来腿脚都跟着发抖。
“这个还真不知道。那黄粱戏楼的老板向来神秘,很少露面。南州城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具体姓甚名谁,住在何处,还真无人知晓。”
慕北勾唇一笑,“知道黄粱戏楼在何处便够了。”
话落,叫上管家,慕北便甩袍离开了茶肆。
路上问了几名百姓,没多久慕北便寻到了黄粱戏楼。
戏楼白日里就是茶楼酒楼,到了夜里才会上戏,此时店里客人不多,闲闲散散的就几桌客人而已。
“二位客官,这边坐,请问是想喝茶还是点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