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天气愈发的冷下来,还下了几场雪。
冷清的地牢中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微弱的咳嗦的声音,以及月遗寒关切的询问。
自打南宫幕对白蝶用刑后,她就高烧不退,身体受了寒,再加上此处污秽又未曾吃过药,现在身体愈发的难受起来,整个人气息奄奄的躺在草堆上。
“小东西你坚持住。”月遗寒不断的安抚着她。
白蝶听后惨淡的笑了笑,只觉得身子乏的很,想要开口回复着他,张张嘴只发出微弱的哽咽声。
不远处的凌越看到皱着眉头说道:“若不尽快找大夫来,只怕会危及她的性命。”
月遗寒听罢紧紧的咬着双唇,突然冲着地牢门口的方向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本皇要见南宫幕。”
不多时门外听到声音的狱卒就走了进来,他们没好气的在牢房外骂道:“国师事务繁忙,又岂是你这种说见就见的,老实的在牢房里待着。”话说完他就想要转身离去。
若是平时月遗寒定然不会低声下去的去求这种人,可是奈何现在白蝶重病,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态。
“等等,我腰间有一块玉佩价值连城,只要你肯去将南宫幕找来,它就是你的了。”月遗寒利诱着他。
狱卒听后果然停下脚步来,打量着月遗寒的腰间,只见确实有块玉佩,成色甚好。
他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来,慢慢走到月遗寒的跟前去,一把将玉佩扯下来,拿起来左瞧右看。
月遗寒见他心动,继续诱惑着,“只要你将人找过来,本皇还有更好的东西给你。”
狱卒哪里能经受的住如此诱惑,当即就点点头,谄媚的笑了起来,“你放心,我这就去禀告国师。”
他将玉佩藏在怀里,快步的离开地牢。
“小东西不要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你了。”月遗寒呢喃着来开口说道。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只见地牢就被人打开。
南宫幕径直来到月遗寒的牢房中,居高临下的开口说:“你找本国师所为何事。”
“救人,”月遗寒直视着她的双目说道。
她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白蝶的方向,慢慢的得意的笑了起来,“本国师为什么救她。”
南宫幕的心中巴不得白蝶死,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月遗寒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挣扎了许久这才开口了,“就当我求你了,救救她。”
已经处于昏迷中的白蝶迷迷糊糊当中听到月遗寒的话,想要开口阻拦,可是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月遗寒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时南宫幕大笑起来,态度愈发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