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内,月遗寒苦苦的支撑着,这凌越天生蛮力,这时发了狂更加力气狂增。
月遗寒支撑的辛苦,干脆攻他下盘,一脚踹在凌越的腿上。
凌越半跪着,嗜血的凝望着苍遥烽,嘴里说道:“你该死,你该死。”
而此时凌柔儿从悲痛中清醒过来,沉重的一步步走到前面来,声音凄厉的质问起来,“为何杀了我父亲。”
不知为何,此刻的苍遥烽只觉得心中痛极了,可是心底又有另一种声音告诉他,杀了凌柔儿。
这两种声音充斥在苍遥烽的心中,令他有些奔溃。
而正在他苦苦挣扎的时刻,这时凌柔儿又发话了,“苍遥烽,到底为什么,我们凌家满门忠烈,你为何要杀了我父亲,他到底犯了何罪。”
“我、我……”他呢喃着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慌张的看向南宫幕。
若是继续被凌柔儿追问下去,只怕会生出事端来,南宫幕心里暗道不好,径直走上前去。
“犯了何罪,就由本国师告诉你。凌峰意图刺杀皇上这罪足够诛灭九族的,皇上仁慈没有将你们赶尽杀绝,你们兄妹二人竟然还敢在堂前放肆。”
南宫幕将这一桩桩一件件同凌柔儿讲着,在场的众人听到皆是不信。
凌越更是挣脱开月遗寒的束缚,指着南宫幕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妖妇简直就是胡言乱语,杀害吾父,我要你偿命。”
相对于凌越的喊打喊杀,这时的凌柔儿却异常的冷静,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她冷冷的瞥向南宫幕,然后又将目光转向苍遥烽。
“苍遥烽,”她奔溃的大喊了一声,目光中充满着失望,“你到底要被奴蛊控制到什么时候,你若是再不醒来,这北燕就没了,百年基业也将毁于一旦。”
她声声泣血,在场的将士皆是掩面,还有素来以凌峰为榜样的,此刻听着更是面带愁容,有些同情。
而苍遥烽听到她的话,痛苦的捂住心口的地方,脸上做出痛苦的模样来。
这心头正是下奴蛊的地方,此刻苍遥烽异常,只怕是要被凌柔儿唤醒。
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南宫幕见事情不妙,急忙充上前来,“休得胡言,来人啊,将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她伸出左手来指着凌柔儿,而这一幕碰巧被月遗寒看到。
左手上面那黑色的图案,好像是……
月遗寒看的不真切,脚下不由得上前几步,想要走近观察下,可是南宫幕却已经将手臂放下,左手也藏在袖中。
还差一点点,月遗寒有些遗憾的旁边的白蝶,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说:“走,咱们先离开此处。”
白蝶颔首,她心里担心双方会动手,他们势单力薄不是对手,这样下去恐怕会吃亏。
“柔儿,寡不敌众,咱们先将凌峰将军的遗体下葬这才是正事。”她张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