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关上,短短隔了两日,白函夏再次命人叫阵。
又是一场厮杀,白蝶双目微闭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前仆后继的将士,长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冲上来禀报道:“公主、元帅,据探子来报,云水关后几十米外发现一队人马。”
她急忙问了句:“多少人?”
“大约十万。”
什么,白蝶心里咯噔一下,这些人想必是其余关卡驻守的守军,没想到白函夏竟然将他们全部都调回攻打云水关,若是此刻有外敌来犯,南楚必亡矣。
如今他们这是腹背受敌,该如何是好。
月遗寒听后冷哼一声,亲自请命道:“小东西你交给我一队人马,身后的那些敌军不足为惧。”
白蝶拿不定主意,这里的战斗兵力吃紧,若是再调出一队去,恐怕坚持不住多久,可若是放任不管,同样生死堪忧。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南战过来主持大局道:“云城,你同他一起率领人马守住后方。”
南战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月遗寒,生怕他多生事端,故而命南云城一同跟着过去。
本就人手不多,如今再分出去一部分人,对付起白函夏的大军来有些吃力,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竟然被他们攻上关卡来。
白蝶等人奋力抵抗着,反观后方,月遗寒他们抵达时十万大军整齐划一的准备攻城。
他们有备而来,再加上士兵疲惫,一时间竟然不是对手。
那攻城的将军中,原先有对南云城甚为钦佩者,此时忍不住的出声提醒着,“南将军,你何必执迷不悟,若是现在迷途知返,想必皇上是不会降罪与你的。”
南云城听罢冷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
“不会降罪?我南家世代忠良还不是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田地,皇上听信长生教谣言,先囚吾父后欲杀之,若不是公主,我父子二人现在早已经身首异处,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不会降罪。”
那将军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当日这件事情他也有所耳闻,皇上确实做的令人心寒,难怪南云城会有如此大的怨气。
“皇上也是被人蛊惑,长生教已经被全部处斩,南将军这又是何必。”关下的将军再一次开口说。
“将军消息怕也太不灵通,长生教现在还被皇上委以重任,就在军营当中,只可惜你们被蒙在鼓里。”南云城带着叹息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