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遗寒听后大大咧咧的开口说:“这么巧,会不会是昨天有人说什么了。”
这褚凡梦刚走,就出了这种事情,月遗寒难免会心有猜疑。
只是褚凡梦的性子白蝶怎么能不清楚,这件事情定然不会是她做的。
“咱们在边境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真的以为长生教是吃素的,想来是被发现了什么。”
那么多长生教教徒被杀了了不说,连四大长老之一的红灯也了无音讯,要是长生教还没有察觉出来,白蝶都要怀疑是否有诈了。
褚铭听后与南战对望一眼,这也正是他们所想。
月遗寒撇着嘴不说话,傲娇的扭过头去不再看着几人。
“现在边境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咱们该如何是好。”
白函夏完全可以倒打一耙,给他们安个造反的名头,将人一网打尽。
她此刻也束手无策,事情一瞬间变得十分棘手起来,现在没有十足的证据,原本想杀他个措手不及,如今却被人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旁边的褚铭经历过大风大浪,立刻想出了对策,几次犹豫这才开口说道:“公主,不如就让皇上率兵去吧,介时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唯有赌这一次。”
白蝶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只听他又解释着说:“南家毕竟镇守边境多年,即使如今被逼出走,仍有不少人愿意效忠,若真的在边关一战,我们有六成的把握。”
南战听罢也是点点头,他有把握。
“可是这样和造反有什么区别。”白蝶沉吟着开口问。
“皇上大军压境一定会动用长生教的力量,而我们只要抓住证据,便可给其致命一击。”
不愧是见惯阴谋阳谋的褚铭,早已经将所有事情想好,白函夏就算死可能也想不到正是因为他今日朝堂的行为才露出如此大的破绽给褚铭。
“一切就按照丞相的意思办吧,”白蝶又继续说道:“不过将这里的事情先飞鸽传书给几位将军,让他们早做打算。”
话说两边,那连杪尘已经回到了东宋,只不过还没有急于动手,而是来到了花家。
这花家不愧是四国第一富商,家中腰缠万贯,庭院奢侈程度半点不输皇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此刻,连杪尘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正由两兄妹带领着前往花家正堂,那里花家家主花笠正在等着他。
半刻钟后,话花家正堂。
只见正堂内有一四五十岁的男子,身着金色丝绸衣,头戴金冠,十个手指有六个带着玉扳指,可是身影却是出奇的瘦削,不知道的人还真认不出来他就是花家家主花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