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疑更加激怒了百姓,本来已经想要退走的人们,此时又上前来同禁卫军反抗着,有不少已经身上受了伤,鲜血滴落在青石板上。
可就是如此,却无人再后退半步。
双方焦灼着,渐渐的百姓越来越多的受伤倒下,反观那些禁卫军也是脸带愧色,这些人中多少会有几个他们的家族长辈。
狂风大作,乌云遮天蔽日,有乌鸦盘旋在上空叽喳的乱叫着,大地一片阴暗,百姓惨叫声、抗议声不绝于耳。
也就在此时,皇宫的方向突然又行驶来一辆马车,而那马夫竟然是褚铭。
白函夏看清后,心道不好,这老东西肯定是把褚凡梦给带过来了。
果不其然,正当他想要命人上前阻拦的时候,褚凡梦从马车里面出来了。
她急步来到白函夏的身边,出声质问道:“皇上,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幽禁南元帅、罢免吾父官职,任用小人、强安罪名于白蝶,现在更是对百姓施以暴行,这些种种,哪一件是为君者该做的事情。”
褚凡梦的质问,才真正让他感到措手不及,他支支吾吾了许久,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可以对任何人都痛下杀手,唯独她不行。
而此时,还在扭打的双方看到皇后娘娘来了,也纷纷停下,各自分开。
过了好半晌,白函夏才叹息的说了句,“凡梦,这件事情你不要管,自古登上那至高之位的,哪个不是脚下白骨成山,背负了万千骂名。”
“可是你已经是南楚的皇了,这至高之位已经是你的了,为何还要如此。”
“朕要的,是天下。”
自大启后四国纷争,如今更加是冒出了个疆国,什么四国一域,他要的是这天下只拜一个皇帝,那就是他——白函夏。
褚凡梦听后眼泪不禁滑落,为了那权利,竟然错到如此地步,他可还是当初认识的人。
白函夏看着心疼,上前几步想要将人拥入怀中,可是不成想褚凡梦却走开了,走向了白蝶的方向。
“凡梦,”他在后面大喊一声,可是她没有听,直到走到白蝶的身边才停下来。
她破涕为笑,可是脸上却是忧愁,:“这事也不早些告诉我,还拿不拿我当至交了。”
白蝶摇头,轻柔的将眼泪给她擦干,“如今你不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