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难跟在她的后面,前后五米的距离,只在不远处跟着。
而在他们的前方,此刻却多了个人,月遗寒打着顶伞来到白蝶的面前。
“小东西,怎么了。”他担忧的说着。
白蝶听着这声音熟悉,恍惚间抬头看向他眼中迷离,“月遗寒……”
对面的人大惊,还以为是被人认出来了,可是看到她过会又摇摇头的样子,这才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不对,我怎么总是认错人,你和他虽然像可是却不是,那人早就死了。”白蝶苦笑着开口了。
月遗寒在那边也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活生生站在这里,可是却只能是死人的身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离难在身后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一时间想要上前去把人给分开,可是走了几步又忍住了。
“小东西,那个死的人到底是谁,我和他到底有什么相像的地方,竟然会让你屡次认错。”月遗寒这时在那边好奇的问,他想知道如果是以月遗寒的身份,在白蝶心中到底是什么样子。
白蝶愣了愣,眼中不禁想起了那日月遗寒跳下悬崖的那一幕,多少个午夜梦回都能回想起来。
只听着她在那边回忆着说:“那个人叫做月遗寒,是个嚣张跋扈的人,长生教的教主,长相妖艳……”
她在那边缓缓的诉说起来,将她和月遗寒的事情一件件讲述给他听,语气中有生气、有无奈,还有那嘴角一抹的微笑。
半个时辰狗。
空中的雨渐渐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只不过寥寥数人,而那街道上有三个人站在中央。
白蝶此刻脸上多了几分释然的模样,苦涩的开口说:“这辈子我可能只有欠这人莫大的人情,恐怕来生需要做牛做马这才能还清。”
“不需要做牛做马,你来生以身相许兴许就够了。”月遗寒听完后声音有些沙哑的说,这句话他是认真的。
她听到后竟然真的点点头,月遗寒这人虽然为人乖张,可是对她却是极好,今生亏欠了他,来生以生相许又有何不可,总好过被连杪尘亲手杀了……
想到这里,白蝶神情忽然又暗淡了几分,这件事情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痛,那可是她第一个孩子。
月遗寒不知她为何心情骤变,可是又不知该如何问起,碰巧这时远处明域域主急匆匆的赶来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