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不在管身后的人,而是对着旁边的刘清儿说道:“清儿,现在芍药在哪里,我要见她。”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以芍药为开端,只有找到她才能把事情弄清楚。
刘清儿双唇紧咬,不自觉的看向了连杪尘的方向,眼神中带着敬畏,不敢开口。
“让我杀了,”这时他说话了。
白蝶心中震惊,脸上带着几分薄怒问,“谁准许你把人杀了的。”芍药是唯一的线索,把人杀了她从何追查。
这时他也不再回复白蝶,直接想要把人拽走,可是离难哪里能容他,马上将连杪尘的手给打开,把白蝶拽到身后来。
两个人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人看着也不敢上去插话,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最终还是白蝶上前来,她先是对着离难说道:“阿难你不必担心。”话说完就拉着连杪尘走向营帐里面。
昏暗的营帐里面,白蝶和连杪尘对立的站着,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微妙。
最终还是白蝶先开口了,“杪尘,你为什么要把人杀了。”
连杪尘沉默的没有开口,可他越是这样白蝶就越是着急,最后甚至再次出神询问着,只不过声音提高了不少。
这时对面的人终于说话了,语气里带着愤怒,“芍药说,她没有偷玉镯,是被诬陷的,替你顶罪的。”
听着他的话白蝶陷入沉思当中,就算芍药真的没有偷玉镯可是为何有谁会诬陷她,刘清儿不是这种人。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玉镯必然是芍药偷的,她如此做不过是为了倒打一耙。
“连杪……”
她的话刚说出口,那边的连杪尘却突然将人给抱在怀里,紧紧的勒住她。
“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后我们重新开始。”
白蝶不解他话里的意思,正欲挣脱开来,可是感觉到后脖颈出一疼,既而便晕了过去。
他把人抱到床榻上去,安置好后对着对面叫到:“羽风进来。”
“太子有何吩咐。”羽风进来后问。
连杪尘将桌子上的那包药草拿给了他,眼神中划过一阵伤痛,“把这药煎了。”
羽风大惊,吓得跪了下去,颤巍巍的说道:“太子,你可想好了,按照太子妃的性子她起来如果知道孩子没有了会怨恨你一辈子的。”
“那又如何,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和离难私奔嘛!”连杪尘气急败坏的质问着,手上青筋暴起。
只有孩子没了,父皇母后才能接纳白蝶,她才会再次回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