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有半点东宋太子的模样嘛。”她恨铁不成钢的怒斥着。
连杪尘躺在地上笑了笑,眼中尽是凄凉,“有没有又如何。”他的语气里很是颓废。
慕芳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都怪为了那个不洁的女人,当初巫族的预言看来也不全是假的,这个女人当真是祸害。
“你可知道,你终日在这里颓废,白蝶却已经逃出大理寺去了,此刻说不定早就跟着离难双宿双栖。”慕芳华气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将什么事情都告诉了连杪尘。
“你说什么!白蝶逃了。”连杪尘蹭的一下子坐起来,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慕芳华看着其伤心欲绝的模样,纵然心中不忍,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他又一下子跌坐回地上,抱着头痛苦的猛揪他头发,心里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会的,不会的,说不定是误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误会,”连杪尘不断的喃喃自语着。
心里有两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一个说白蝶是无辜的;另一个却说她是水性杨花,这两个声音不断的在他脑中响起。
“不……”
猛然间的吼叫声将慕芳华吓了一大跳,她看着神情痛苦的连杪尘,立刻将人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就像他还没长大般。
在母亲的怀抱里,连杪尘渐渐的安静下来,眼泪打湿了墨发,“母后,”他小声叫着。
“母后在这里。”慕芳华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
连杪尘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儿臣离不开她,这辈子都离不开,哪怕是知道她和离难有染。”
慕芳华听到后心中震惊,当即想要训斥,可是话刚到嘴边却又憋了回去,只好再次拍打着他的背部,眼底却是充满了算计的神色。
又过了半刻钟的样子。
连杪尘情绪已经平稳了许多,他眼中除了伤痛还有一丝占有的目光,“母后,儿臣要把人找回来,她还是我的太子妃。”
不论世人怎么议论他、嘲讽他,连杪尘再也不能容忍白蝶离开的日子,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况且,这个人只能是他的,离难想都不要想。
这下慕芳华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尘儿,此女不洁,等母后日后再给你寻个太子妃,你莫要再想她的事情了。”
“不,母后,我只要白蝶!”
“不行,她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骨肉,东宋皇室是不可能接纳一个不清不楚的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