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忽然跳起来说道,“难道她是你的妻子?”
月遗寒虽然眼中有些怜惜,可是在听到他这么说后立刻给否决了,“本教主喜欢的是小东西,妻子自然也是小东西。”
即使到了现在月遗寒仍旧是对白蝶念念不忘,可是程子骞却从他的双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答案,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只希望日后月遗寒切莫做出些追回莫急的事情来。
“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程子骞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现在长生教已经在南宫箫的掌控之中,而且不久后应该也会爆发场大战。”
月遗寒将头发上的水擦干,又用绸带松松拢起,不急不慢的回复着,“谁说本教主要回长生教,用这身份活了许多年,恐怕连我都要忘了身上的使命了。”
起初程子骞还没有听明白,可是过了会忽然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要去苗疆?”
“怎么样可要陪本教主一起。”月遗寒挑眉问着。
苗疆那个地方蛊虫众多,程子骞才没有兴趣过去,还不如找个深山老林采药、顺便教星辰医术来的舒服。
他看着好言相劝没有用,干脆开始威逼利诱起来,“你要是不跟本教主去就算了,刚才那个小家伙不错,正好让我带去苗疆学习蛊术。”
“不行!”程子骞立刻大吼道。
月遗寒回到床榻上,给东方瑶儿擦了擦脸庞,吊儿郎当的看着他。
“去就去,不过先说好苗疆那个烂摊子你自己收拾,我不帮你。”
这要是去了哪里还有不帮忙的道理,他轻声笑了起来,只怕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话说两边,此时南楚皇宫里面。
白函夏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神情有些烦躁,额头上已经出了些薄汗,周围侍奉的人早已经全部退下,此时这里只余他一个。
“怎么还不来,”白函夏边走边反复嘟囔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