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想通一切后,立刻呵呵笑道:“这是自然,凡梦将来还要是成为南楚皇后的人。”
“如此,臣就放心了。”边说着褚铭就摘去头顶上的乌纱帽,拖去身上的官服,一身白衣反而轻松不少。
“来人,把褚丞相送出去吧。”
王富康进来说道:“丞相请吧。”
“公公说错了,草民已经不是丞相了。”说完褚铭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这多年的官场沉浮终于是有了尽头。
王富康将人带出去又折了回来,默默的给白禹倒了杯茶,捏着他的肩膀道:“皇上,虽然这话老奴不该说可是还是忍不住,如此快就将褚铭逼走,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毕竟太子……”
“正是因为太子朕才要这么做,”白禹睁开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人说,“褚家势大,南楚文官皆出自其门下,朕在时还能压的住他们,若是太子来只怕是大权旁落,所以朕不得不替太子扫平前路。”
此时的褚家虽然臣服,但是谁敢说多年后依旧如此,人一旦在权利场待时间久了,只怕就经受不住诱惑朝着吗权利顶峰去了。
再说褚凡梦现在还是白函夏的太子妃,令人不得不防。
“那么接下来要落到南元帅吗?”王富康忍不住的问。
白禹摇了摇头,“南战和褚铭不同,等过段时间,找出几个出类拔萃的武将再说。”
南战镇守边境绝对不可以随意下手。
话说两头,得到玉玺的月遗寒立刻离开了郢都城朝着长生教的方向奔去。
白鸽被他放飞两只,皆是朝着西凉的方向。
五六日后,长生教主峰长生殿里。
此刻这里已经聚满了人,大殿里面摆放着四个盒子还有半块残破的地图。
南宫箫带着其妹妹也赶了过来,还有姬素守。
“这就是四国玉玺。”南宫幕好奇的说道,不自觉的就要去摸它们。
只是缺被南宫箫给阻止住了,“别乱碰,月遗寒赶快将藏宝图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