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就这么一次。”月遗寒转眼换了张脸,对着白蝶撒娇道。
她还没有发话,连杪尘就阻拦着,“不可能,玉玺不可能给你,这一年来你游走在四国当中不就是为了玉玺,今日不为了东宋,为了这天下,玉玺绝对不能给你。”
月遗寒冷傲的看了他一眼,“这玉玺本就是长生教的东西,现在只不过是收回来而已。”
众人听了心中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玉玺是当初大启国灭亡后由一位能工巧匠制作的,怎么如今成了长生教的了。
“长生教什么都想要据为己有嘛。”连杪尘道。
月遗寒歪头想了想,这可不算是据为己有,本来就是长生教的,不过现在说了他们也不信,早晚有一天,世人会明白的。
“既然如此,你们便做好准备吧,本教主打算硬抢了。”他也不怕东宋的人准备,这样才有意思些。
早知道月遗寒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么她就不把人带过来了,现在反而给东宋增加的负担。
那头的月遗寒想了想忽然又说道:“不过在拿到玉玺之前,连孤鸿你的命本教主也感兴趣的很,不如就在第三场比试结束后你就将命奉上来吧。”
连孤鸿沧桑的看着他,似乎当真是不想要性命了。
“月遗寒你如果要寻仇,那么就冲我来,父债子还。”连杪尘振振道。
但是他对连杪尘的话仿佛没听到一般,反而带着幼微径直回了屋子里。
屋子外面飘起了大雪,人们沉默的任由雪花飘落,打湿眉间。
连杪尘走过去问,“父皇,儿臣送您回宫吧。”
“尘儿,你是不是对父皇很失望。”连孤鸿此时就像个普通人家的父亲一样。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很坚定,白蝶在右边看着问了个问题,“皇上,当年发生了什么,您可以告诉我们吗。”
连孤鸿看了看她,又望着凝视自己的连杪尘,最终说道:“当年公孙月遗是我朝的大将军,他的夫人寒烟是天下出了名的美女,那日大军归来,朕替他们庆祝,喝了点酒,不成想回忆起了寒烟在舞会上跳的惊鸿舞。就趁着酒醉……最终轻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