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骞在床榻上给白蝶把着脉,时而露出不解的表情来。这脉象平稳,没有什么病相啊,但是小师妹怎么会突然说肚子疼呢?
白蝶咳嗽两声偷摸拽他的衣服,低着头说道:“师兄,我是装的。”
他恍然大悟,肯定是怕两人接着打下去,所以才出此下策,只是这可难为了他待会儿该编个什么谎,才能把月遗寒敷衍住。
“程子骞怎么样,人有没有事?”
“啊,我看她的脉象有些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他胡扯着说。
连杪尘来到她的面前,关切地问道:“丫头,你在这里好生休息着,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再去长生教。”
月遗寒在旁边笑着,“连太子不是看不起我们长生教吗?怎么如今又要过去了?”
月遗寒的话弄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在说什么?”他什么时候看不起长生教了,莫名其妙。
这下所有人都诧异的忘记了他,这是将刚才的事情都忘了吗?
连杪尘被众人看的有些心虚,忍不住的问,“发生了什么?你们这样望着我做何。”
“难道你忘记刚才说什么了吗?”程子骞询问着。
他能说什么?连杪尘的不解的望着他。
“你刚才说长生教都是些苟延残喘的东西,”
这时有人提醒着他,连杪尘又痛苦的捂着头。他怎么不记得说过这些话?
程子骞看着他这反应忽然明白了什么,上前焦急的说:“把你的手给我。”
他反复的把着脉,脉象甚是平稳,他又看了看连杪的眼睛,让其张开嘴巴。
白蝶也有些好奇,“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他有没有得病。”程子骞严肃的说道。
看完以后,程子骞更加纳闷了,连杪尘这脉象确实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但是刚才的样子实在让人费解。
最后他也是无念的摇着头,什么也看不出来。
而此刻的月遗寒坐到白蝶的旁边,关心地抚摸着她的额头,模样十分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