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褚凡梦,她的手里还攒着太医令开的药方,被人发现后她立刻把药方塞到袖子里。
白禹狠戾的望着她,“你来了多久了。”
褚凡梦也不答话,转身就朝着宫门外跑去。
旁边的白函夏暗道不好,凡梦定然是去告诉白蝶了,“赶快把人拦下来,切记不可伤人。”
“杀无赦!”白禹冷然下令道。
白函夏怔怔的望着他,只觉得冷漠极了,这个人可是南楚的皇,是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狠下杀手的人,对褚凡梦又怎么可能手软,只是……
“求父皇饶了凡梦。”
他一脚将人踢开,对着王福康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
褚凡梦也是自幼习武,这些禁卫军根本拦不住她,眼见着就跑出了太子宫朝着白蝶的华阳殿跑去。
白函夏怕王福康真的伤了人,立刻也跟了过去,留在原地的白禹气的不轻。
“父皇,您的皇子又不止白函夏一个。”这时白宁又提醒道。
听闻她还有个二哥,虽然草包了些,但总好过精明的太子,如果能将白函夏整垮了,那么她那个二哥也就不足为虑,到时整个南楚都是她的。
白宁心中慢慢有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但是白禹又哪是这么好忽悠的,这可是关系到继承大统的事情,他恶狠狠的说道:“刚从地洞出来给朕安分些,否则就立刻滚回去。”
似乎是被吓到了,白宁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宁儿遵命。”
可是她的眼中却满满的都是算计,这欲望的种子已经在心中种下,又怎么能轻易移除,这至高之位,她白宁也要来争上一争。
而此时在华阳殿喂着鱼儿的白蝶还不知道,这场血雨腥风般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