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许人给你了,别让我看到他还活着。”
话音刚落,连杪尘就抱着白蝶走了出去,屋子里的沙匪见不要他们的性命也立刻跑了出去,独留陈屠和詹许两人。
“陈屠,从前的旧账如今我们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另一边寨子外,连杪尘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景象。
月遗寒站在尸骨堆积的高处,冷冷的看着奴隶借着他的凶名虐待着沙匪,神情不悲不喜。
或许上一刻他们还是最卑贱的奴,但是这一刻,他们才是寨子的主人。
“小东西怎么了。”月遗寒跳到他身边,担忧的问。
连杪尘轻言道:“被人下药了。”
这时的白蝶还有几分理智上存,微弱的说:“南宫幕。”
竟然又是这个女人,月遗寒还以为昨夜的警告已经够了,没想到她那么急着找死。
连杪尘不敢耽搁,立刻带着白蝶前去溪水处。
“热,杪尘。”
软软的声音传过来,白蝶的小脸愈发红润起来,她的玉手四处摸索着十分不安分。
“丫头,坚持会,马上就到河边了。”连杪尘又加快了步伐,来到寨子外的溪水旁。
他小心的把白蝶安置到水里,想要依靠冷水来消散她体内的药效。但是白蝶在水下又不老实,连杪尘只好也跳下去抱住她。
离难眼光深邃,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剑,“若是胡来,吾必杀之。”
连杪尘苦笑的望着她的樱唇,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丫头这个样子,实在是令人忍得难耐。
“杪尘,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不过来帮我。”白蝶呢喃着,紧紧抱住他,小脸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忍住、忍住,连杪尘你可是一国太子,若是这点自制都没有,日后还怎么统领一国。
别忘了还有离难那个家伙拿着剑指着你……
他又苦苦坚持了两刻钟,白蝶的药效终于是过了,她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