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可是很介意弱者弟弟的存在。

视为耻辱。

沙沙嘴角勾起，“哼”一声，眼神薄凉带笑，“她？可没有这个能力。”

闻声，一直心不在焉的浮尘偏头，正视这件事，“你干了什么？”

很肯定。

“我在她生下那蠢货就绝了她的生育功能。”沙沙昂着头，很是炫耀，“从巫师那里拿得药！”浮尘略有疑惑，“你与巫师有交易？”

“没有。”

“那她为什么给你？”

“我偷得。”

“她为什么不揭发？”沙沙当事者还只是一条小鲛人。

“她不敢。”

接收到浮尘“疑惑、求解答”的眼神，沙沙很满意，“我知道她的秘密。她根本不是被人族男子背叛，吃掉男子的鲛人。而是被人类男子骗上岸，骗去尾巴几度被卖的傻逼鲛人。”

“为了逃生，与黑巫师做了交易，才成了老太婆巫师。”

浮尘：“……”

出门在外，一个故事就是一个包装。

如果巫师是个弱者加傻逼的形象流传出去，根本没人找巫师交易。

毕竟鲛人讨厌弱者。

浮尘在海底没呆多久，与沙沙大致讨论了做法，便带着沙沙进入。随行的还有五个鲛人，全部只听浮尘吩咐。

沙沙的部落只有百余人。大多数鲛人故土难离，并不愿意离开。

这五人是性子稳健的鲛人，不会冒进。护在浮尘身边，以防万一。

浮尘加上五位鲛人，能勉强对抗五百人的大军，前提是不极度缺水。

还有圭圭这个家伙，沙沙再三叮嘱，“你一定要小心他。他没心没肺，没头没脑，执拗起来，无法无天。”

“他既然喜欢那个女人，就一定会有为了她，伤害你，伤害族群的那天。”

“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的快乐。”

圭圭讲了一件事，是三人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