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皎虚弱的很。

视线落在一个点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们还是把她救回来了。

她想死，却死不掉。

“为什么要救我？”姜皎皎看着秦山河，问道，“我的人生已经足够糟糕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救我啊。”

就让她死了算了，也不用再去面对这一切。

秦山河的神色很冷。

“姜老师，我们尊重你，才喊你一声老师。”秦山河沉声，“如果你还继续这样作下去，我们不会再管你。”

“呵。”姜皎皎冷哼一声，“我也没想着要你们管，我就是想起，你们让我死了，不就好了？”

秦山河很烦，第一次对着姜皎皎，露出这样凶狠的表情。

一开始。

是他太犹豫了，太想着那作为医者的责任。

“我告诉你。”秦山河咬牙，眼神坚定的很，“是小也给你献血，才换回你这条命，你先掂量掂量一下，你的命。”

秦山河双眼凶狠。

姜皎皎心底咯噔一下，她太知道，自己是稀有血型。

本来就很难。

这一次失血过多，也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

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小也救你，不是由着你去作践自己的。”秦山河冷声到，“如果再有下次，小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也不会。”

秦山河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真的真的很害怕自己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