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着秦山河是个医生，而且姜皎皎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老师，原先身份就是不一般的。

孟小也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抓过秦山河的手。

看着他。

男人心里不太舒服，知道这样很委屈孟小也。

其实可以狠狠心，斩断这些关系，了却这些麻烦，但是秦山河跟姜皎皎之间，除了是师生关系，还是朋友。

哪怕是作为一个医生，也不能放任病人去死。

“对不起，小也。”秦山河低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一次又一次，跟她解释。

女人嗤地一笑：“你干什么啊，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呢，又不是你的错。”

她笑秦山河像个傻子一样，有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但我。”

“没有啊。”孟小也伸手，“你有责任，心里有大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怪你，好了好了。”

孟小也伸手，推了推他，很快就跳过这个话题。

要秦山河一起去喝点东西，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被吓着了，那东西要是泼上脸。

孟小也也就差不多完了。

“幸好我今天眼疾手快。”孟小也笑着调侃，“这伸手，可不是随随便便有的。”

这虽然是笑着说的。

但是秦山河心里很不舒服，他对着孟小也道：“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不止没有保护好你，因为我，还害了你。”

害得她陷入危险，陷入险境，是他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