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晏欢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这副模样有些骇人。
“圣上,我先带您走,丰年马上就来了。”
李晏欢摇摇头,坚持道:“先将他送回去。”
萧牧川在外头扬声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是。”说罢直接淋雨走出去。
李晏欢扶着独山的手站起来,血迹顺着双腿滑到脚腕处。
方才的性*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可两个人半分欢愉都没享受到,萧牧川的动作简单粗暴,好似完成什么任务一般,做完就撤,连事后的擦拭清理都没有。
回到宫中,李晏欢便发起高热来,宫中御医无一能到圣前探望,全被拒之门外。
生生烧了三天,李晏欢才能从床上站起来。
萧牧川蹲在他的秧田边,摸了摸秧苗,问一旁的溯玉。
“我种的什么?”
溯玉踌躇了半天,萧牧川又催促,“问你呢?你最近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当时萧牧川问他要稻谷种子,可这又不是真的扬州,怎么说有稻谷种子就立时有稻谷种子?
于是他只好去问丰年,丰年则给了他一把不知道什么东西。
种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长高一点,下了场雨又全死了,李晏欢只好差人一夜之间栽了新的。
“我就说怎么长得这样慢……”萧牧川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田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