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比,南止桡觉得眼前的这两位更有救他一命的本事!
既然他们想要知道的只是那香气和粉末的事情,与他真实身份无关,不如就告诉他们也无妨。
“正如姑娘所猜想的一样,这腰带不是我原本的那条。”
南止桡口吻认真,眼神没有任何的躲闪,这让温可晨觉得他是真心想要让自己救她,说的肯定也是真话。
可即便这样,她也只敢信半分而已。
蛊王的盯着她,明显也是想要提醒她,这个人的话是真是假不能全然相信。
她微笑,冲着蛊王点头,示意她心里了然,这才让蛊王稍显安心一些。
“穆公子这话不会是贪生怕死,所以否认的吧?”
她故作不信,想要用激将法让他如数说出真相。
南止桡怎会看不透她的心思,但为了让温可晨相信,便也就顺着她的激将法,故作发怒的模样,激动的扯动了伤口,让他痛的连呼吸都疼痛难忍。
“我穆戈元,一人做事一人当!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开脱,若不是那日头戴白纱的女子救了我,恐怕今日也不会遇见你们,我知道不想你们误会她而已……”
头戴白纱的女子?
不知为何,温可晨和蛊王突然对视,嘴型说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白轻莲。
但二人都未出声,所以南止桡自然不知是谁。
只觉得二人好像很奇怪。
“我说的句句属实,若你们不行可问问客栈的掌柜的,那间房是否是一位姑娘所住!”
南止桡以为他们还不信,但又看到他们口吻的模样,应该是有了怀疑的人。
蛊王点头,示意自己会找人去询问。
温可晨却继续故意问道:“你说是个姑娘,自然是个姑娘,也可能她是被你聘用的呢?”
南止桡这次是真的激动,“本……本公子说话向来有一说一,那位姑娘在那里住了两月有余,听说如今在大户人家当值,所以一直都不怎么回去,只是偶尔告假才回去休息小住。”
“哦?那位姑娘可有什么特征?”
南止桡想了想,然后说:“她身上总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很香但好像是药草什么的,不是胭脂也不是熏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