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第二天,两个人有些赖床,天色亮了许久两个人才是一前一后地给起了床来。梁运依旧是如同往日一样细心地给温锦娘洗漱穿衣服,一气呵成,半分不情愿都没有。
收拾好了后,两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吃了些东西后,便是派人去叫了马车准备出门。
梁家家大业大,人数庞大,以至于一般大家都是有自己的私人后厨,各自吃自己,也只有重大的节日和每周固定的聚会才会劳师动众的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吃个饭。
马车走到半路上,温锦娘才知道梁运这是要去秦家找秦老将军和秦降霜。
原因便是上一次偷袭他们的那一波黑衣人,刀刀致命,分明是铁了心要杀他们。可又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放弃了乘胜追击,那死了的黑衣人身上又有秦家的令牌。
一切似乎都是指向了秦家,应该是跟秦家有关系的,如此,梁运便一定要来秦家一趟,问问清楚了。
温锦娘手里摸着那一块似铁非铁的黑色令牌,陷入了自己的想象当中。梁运说的其实对,抛开自己对秦降霜的偏见,连温锦娘也不得不承认,秦降霜不是那种偷偷摸摸报复的小人。
看不惯的人,恐怕只会正面单挑。
只怕,这次是别有用心的人,想出来的阴主意啊……
“可不是秦降霜,又会是谁呢?”温锦娘握紧了令牌,仍然是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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