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堂内,刘三娘和朱勇两个人瑟瑟发抖的望着案桌前的温锦娘和梁运两个人瑟瑟发抖。
“大人,大人开恩啊。”刘三娘跪在地上,重重给梁运磕了三个响头,“民妇不知道温姑娘是大人的人,大人,饶我一命啊。”
而朱勇,此刻也是一脸惨白地跪在一旁,随没有开口求饶,倒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知道,求饶也没有用的。
何必自取其辱。
而温锦娘此刻正坐在梁运怀里,饱受众人打量的目光,绕是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了。
“梁运,”温锦娘悄悄地压低声音跟梁运说着,“你快放开我,所有人都看我们,你到底害不害臊。”
“不放,不害臊。”梁运望着怀里小小的一只温锦娘,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要不是场合不对,真是想狠狠往她脸上亲一口。
“我的。不放。”
温锦娘脸早就红的不能再红了,轻轻碎了一口,却还是身子放软,老老实实的躺在了梁运怀里。
“大人,大人。”
一旁的绿竹实在是狗粮吃多了再也看不下去了,小声地在一旁提醒着,“你还在审案子啊。”
嗯?哦。梁运面无表情中。
“大人,说你放过民妇啊!民妇再也不敢了。”刘三娘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不断重复这么几句,磕头更是嗑的又重又响。
“刘妈妈我要告诉过你,不要惹我的。”温锦娘似笑不笑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狼狈的刘三娘,有些恍惚,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前几日,自己还在到手中,饱受欺辱呢。
“温姑娘,温姑娘……”
“温姑娘,求你替我求求情,饶了我吧。”刘三娘此刻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脸上的妆容早就花了,跟个鬼一样,惹不了人半点怜惜。
“月儿去哪里了?”
刘三娘听着这两个字,突然身体颤了颤,扭扭捏捏,迟迟不愿意说出来。
“放肆!老老实实回答,所有半句假话,我就将你拦腰斩断!”梁运狠狠拍了拍惊堂木,吓得刘三娘脚一软,瘫到在地。
“我说我说,”刘三娘连滚带爬地爬了过来。
“月儿,月儿三天前行了礼出阁了,她,她第一个恩客下手没轻没重,失手,失手将她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