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泽浩噌的站了起来,“你去窑子了?”
白沄沄狠狠剜了二哥一眼,“我哪是去了那种地方?那是有人打赌输了,把我给了一户姓萧的富商。”
“他们是做绸缎生意的,我跟他们说我家里人不知道,还送了礼物,结果他们还是把我关了起来,还威胁我要我嫁给萧轲珏。幸好我逃脱了。”
“谁干的这缺德事!”白泽浩气愤的问。
“应该是京城的权贵子弟,反正不简单。”白沄沄猜测道。
白泽浩咬牙,“他们这么对待你,肯定要报复回来!”
“我已经派了人盯着他们了,等找到证据,我就跟皇上告御状!”
白沄沄冲二哥使眼色,让他不要冲动,如果是官宦人家,告御状不是惹祸上身吗?
“对付权贵就是这样了,你放心吧,我跟他们算账也不止这一桩了,这点小事我还能摆不平?”白义宏冷哼一声,显然也气的够呛,“我们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白泽沛看向白沄沄,“沄沄,你真的确定萧丞相没病?”
白沄沄点点头,又把萧轲珏的事讲了一遍。
白义宏听了说:“萧丞相年轻时也有风流韵事,后来被皇上训斥,这才收敛许多,他如今年纪渐长,身体恐怕是大不如从前了,否则不会连自己女儿失踪都不管。”
“所以这事很棘手,我得去求求皇上,请皇上允诺,让我们在京中暂停养伤。”白沄沄说道。
“那你赶快写折子吧。”白义宏立即说道,随即他又犹豫了一下,说:“虽然你外婆家不能再靠近京城了,但咱们也得尽快买宅子,你外公的墓地在山坡上,总不能一直住在村里。”
白沄沄点点头,他们家离村子远,如今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搬去镇上了,却都不知道他们已经买了房产了。
而且白家人丁稀薄,白福死的时候也是孤零零的,如果再在乡亲们眼皮底下住着,难免让他们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