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你我四人总是这么多年的交情,我难道还不了解你的脾性?你如何是回放得下国家而只顾自己的人?定是有什么隐情,说出来我们也好帮忙啊!”罗宝贵着急的说道。
“宝贵,我已经成家,自是不能向往常一样只是顾着自己,既然成家为人夫婿便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我的责任便是使我妻儿安稳度日,不想她们整天担惊受怕!”司马妥笑着说。
“担惊受怕,如何这般说,你我都晓得你武功是如何,战场上自是不会有任何的闪失,可是嫂嫂不同意?我与她说理去!”罗宝贵皱眉不甘心的说道。
“不是,此事她完全不知情,你若说与她听,她必定会与你一般劝我,可是我自是想她安乐的,不希望再有事端!”司马妥说道。
“是为了丞相小姐之事?”罗宝贵突然说道。
“什么事情?”罗晨立刻奇怪的问。
“你那日去剿灭山贼,妥心里担忧追了过去,将垣国公主留在了子房楼,恰巧被丞相家小姐遇到,联合被妥赶出府的女人差点就将公主绑起来法办,说是谋害了妥刚满三月的孩子,后来我正好要去妥府上询问出兵的事情,看到后就将公主救了下来!”罗宝贵将那天的事情简要的说了出来,四人在下朝的路上低声讨论。
“你说丞相家的小姐将将军夫人差点捆起来?!”罗晨皱眉看着罗宝贵,罗宝贵点点头后他有转头看着司马妥,司马妥苦笑着说“是我一时疏忽,忘记了原本第一次在宫宴上就得罪了竹轻舞,若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妥,你我相交多年,这样敷衍别人的话你还是少说为妙,你我都是朝中大将,为何皇上对此事不加追究,这将是两国交战的隐患!”罗晨沉声说完转头看了四周一眼后谨慎的说“你可是知道什么,皇上怎会任由丞相家的小姐欺辱垣国的元辰公主?!”。
司马妥笑着摇头说“你我是在朝中多年的朋友了,这朝中之事诡谲莫变,三言两语也是说不清的,为官之道我们都深谙于内,为何到了自己身上便要追根究底呢,你我都知道,有些事知道越少越好,此事上我不愿说便是对你们最好,你们不去皇上面前求情便是对我最好了!”。
“有这般严重?!既是你这般说明了,我们也不会做让你为难之事,只是有言在先,你我四人出生入死何事没有经历过,有难必当言明,不准瞒着我们!”马钰宇思量半天后郑重的说。
“会的,我如若有什么力不能及之事定然会央求你们,只是时机未到,也还没有到那一步,你我都不必太担心!只需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便感激不尽了!”司马妥笑着说。
罗晨和马钰宇制止了罗宝贵将要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