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ao一声冷笑,连路都走不动了,还说没有,呵,这丫头床上挺厉害?
不过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够了,如果说破了就不好了,毕竟红嫣儿迟早都是花满楼的头牌,如今若是把事情说的太狠,以后就不好收场了。
就在老bao想要松口随便说几句缓和的话时,门突然被打开,走进了一位妖娆的女子,弯弯的峨眉,眸子清澈,琼鼻娇巧,那张脸小小的被打扮的非常精致,头插十七支步摇,走上一步,发上晃动的钗子真是惹眼的很。
“给妈妈请安。胭脂觉得,妈妈不需为小事动怒,楼下不久就要办百花展的场景还待妈妈去打理呢。”
柳涟虚弱的靠着墙边说不出话,她心中暗暗分析——这胭脂莫非是在帮她?
老bao向来是宠爱胭脂的,听到这样说,心里也软了几分,再说方才她也确实不愿将此事说的太过,于是对柳涟说道:“禁足三日,这三日不必去戏台了,闭门思过。”说罢她宠爱的拉着胭脂的手走了。
默默站在一边一直都未敢说话的银儿这时赶紧去关门,看着柳涟十分心疼,她道:“主子,你感觉先睡会吧。”
柳涟答应去睡会,心里却清楚的很。
老bao让她闭门思过,若在平日里也算不上罚,只是现在百花展将近,若是不常去戏台上走几趟,自己便鲜为人知,到时候百花展上她成花魁的可能性也会大打折扣。
若是她不能坐上花魁的位置,那她迟早会被人推出去。
她也受不了勾心斗角的事情。
毕竟,与世无争的早已习惯了。
一觉醒来,天色依旧亮堂着,恰逢银儿正拿着苹果在桌边啃着,柳涟觉得这一觉睡得及其舒服,浑身酥麻,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银儿冲她一笑,放下苹果为柳涟开始梳妆打扮。
铜镜前的女子简直太过好看,银儿倒觉得为他梳发都是一种极为舒心的事情。
柳涟一时无事,从柜中抽出上次在陈斌那带着的“无名同党”身上的信笺,又从腰带间取出玳瑁霞彩盒里的信件。
一封写道:不近如大已只公兄早赴安朋老方候并亲将权玺与孙此若定也凶若公兄法此不依人说做不公兄不些也怪弟情将转人
而另外一封则是:知来何,势成,待孙日长,友将地恭,手兵交公兄,番来,然险,无来,如线所。过孙再早到,别兄无,手与他。
柳涟是何等的冰雪聪明,看了许久便明白这封信是故意错开来写的,将第一封信的第一个字连上第二封信的第一个字再连上第一封信的第二个字以此类推就可以读懂,当然因为是故意错开,有些地方顺序应该是故意打乱,不过并不影响两封信放在一起阅读。这封信原来是:不知近来如何,大势已成,只待公孙兄早日赴长安,朋友将(于)老地方恭候,并亲手将兵权玺(?)交与公孙兄,此番若来,定然也凶险,若公孙兄无法来此,不如依线人所说(的)做,不过公孙兄再不早些到,也别怪兄弟无情,将转手与他人。
柳涟看完一惊。
这“兵权玺”一处位置恰好的最乱的,她选得是最好理解的方式看懂。可看完后问题便更多了。
比如:这信是谁写的,兵权玺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写的,公孙辗和这人到底做的什么事情?……所有的问题恰如潮水来去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