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明白,明明之前每次这么做都万无一失的事情,今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困难,早知道这样他就该多收秦大郎点银子了。
就在他刚想说话时,秦悦又道:“大人,抛开我根本不认识陈阿牛这一说,就从名字上看,他也一定是个男人吧,您再看看我,我拿什么对付得了一个男人呢?”
唐县令忍不住上下重新打量了一下她,羸弱瘦小,别说男人,就是一阵大风都可能直接吹飞了。
他眼中有了犹豫。
秦大郎见此,连忙大声反驳,“你怎么对付不了,你连我都能打过。”
他这话一出,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忍不住在他和秦悦两人之间对比。
可秦悦却不怕他,“我打过你吗?”
她以前动手都是暗地里的,与他正面动手一次都没有,秦大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唐县令瞬间看出了名堂,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声道:“大胆刁民,居然敢随意诬陷他人,来人,给我重重地打他们每人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秦大郎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立马高声冤枉。
昨天因为秦悦临走时的一句话让他失去了打铁铺的活儿,对她的恨更加让他彻夜难眠,最后还是董月娥跟他说,她娘家村里有人传,许县丞收钱可以帮人办事,而且保准办成。
他们夫妻便想出来这么一个狠毒办法来,这样不止能报了仇,还能保下秦二郎。
许县丞果然收了钱,还保证只要他咬死秦悦杀人,就万无一失。
可事情最后根本就没有按照他们之前想的去走。
他此刻已经被衙役按在了长板凳上,再也顾不得报仇了,连忙求救地看向许县丞,希望他看在收了钱的份上,救救他。
却没想到许县丞不仅没帮他,反而让一个衙役用破布堵上了他的嘴,让他有口难言。
一场面对秦悦的危机在张翠花和秦大郎屁股被打得开花中结束。
而许县丞却彻底记恨上了秦悦。
秦悦对此并没有什么意外,现在既然已经得罪了他,她只能找个比他更大的官保护自己了。
她看着起身打算离开的唐县令大声道:“大人,民女有话想要单独与您说,这可能会关乎你的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