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田豫一大早发现关靖不见人,他便料想对方一定是提前去看公孙瓒,为了不让公孙瓒误会,他慌忙赶来。
“属下来晚了,还请主公见谅!”田豫对公孙瓒抱拳行礼。
公孙瓒尚未说话,关靖便冷笑道:“好你个田豫,竟然还有脸来见主公,你难道都不害臊吗?”
“你能来见为何我就不能了,莫不这地方是你的不成?”
“你无须再假装忠心,你都想要投靠吕布了,现在跑来这还能安什么好心,我早已将你的事告诉主公!”关靖背起双手,没有给田豫好脸色看。
田豫不搭理他,转而对公孙瓒说道:“主公,还请听属下解释,莫要信他一人之言,他昨日所见都是片面的。”
公孙瓒脸色平静,没有因为田豫去见戏志才而生气,他镇定道:“你坐下说,无须焦急。”
“是,主公。”田豫感到不安,公孙瓒一脸的平静,这反倒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国让,你为我效力多久了?”
“若属下没有记错,已经十年有余。”
“嗯,眨眼间便是十年,这光阴过得可真快,你昨日之事我已经听关靖说了。”
“主公请听我解释,昨日我与戏志才相见,那不过是巧合罢了……”
田豫想要解释,但是公孙瓒打断了他:“此事你无需再说,我已经了解。”
“主公,你……”
“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何不气?”公孙瓒问道。
田豫只是点了点头,不敢作答。
“我已是吕布手下败将,如今复仇无望,终日只能呆着这住宅之中,过一天便是一天。”
“而你正直壮年,还有大好前途,以你本领即使不为我效力,也必定能建功立业。”
“我公孙瓒并非迂腐之人,若你想投靠吕布,我不会怪你,人各有志,我总不能你浪费你的时日,关靖你也是如此。”
公孙瓒说完田豫,又把目光看向关靖,他这番话不仅说给是田豫听,也是说给关靖听。
“主公放心,我绝对不会像田豫那样背叛你!”关靖连忙表示自己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