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吕布便知郝萌的伤还没未痊愈,说道:“你脱掉上衣转身让我看看。”
“是,主公。”郝萌没有犹豫,立即脱下衣服,让吕布检查伤势。
当他转过身时,众人见他背后留有一大片疤痕,这个疤痕永远都不会消失,看上去丑陋至极。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伤仍然处于结痂状态,等结痂脱落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如此伤势让人看着心痛,不过这都是郝萌私自违反命令造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要是他没有违反戏志才的命令,让士兵去将盾牌浸湿,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吕布看了一会,让他穿回衣服,说道:“既然你伤势未愈,为何不待在家里养伤?”
“回主公,属下的伤已经没有大碍,可以随意行动,而且担心军中情况,故一直想要回来。”
“我看你并非放心不下军中之事,而是放心不下手上兵权吧。”吕布直接拆穿郝萌心中所想。
郝萌被吕布看透,顿觉尴尬,不知如何回答,站在他旁边的魏续与宋宪何尝不是如此,他们老脸一红,不敢抬头看吕布。
“主公,属下已经认识到自己所犯错误,连累无数弟兄命丧于敌军手上,但这不关魏续与宋宪的事,若主公想要惩戒属下,属下甘愿接受,但请让他们两个官复原职。”
郝萌不忍让弟兄与他一起受罚,他希望吕布能放过魏续与宋宪,让他一人受罚即可。
“喂,郝萌,你可别这样说!”魏续不忍抛下郝萌一人。
“魏续,宋宪,因为我一意孤行而连累你们,我一直倍感自责,你们本不该陪同我一起受罚,这个罪责让我一人承担即可。”
吕布打断了他们说话,直言道:“够了,你们三个听着,如今你们麾下兵马已交由汉升统率训练,我可以让你们回来,但你们都必须当汉升手下,听从他的命令!”
“什么?让我们听从黄忠命令?”郝萌三人皆是目瞪口呆,吕布如此做法,岂不是等同于变相削他们的兵权。
“你们可别忘自己曾犯下过错,若我不处罚,士兵又如何服我,我让你们回来已是仁至义尽,若你们不愿当汉升的手下,那就继续回家养伤吧!”
吕布语气坚定,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