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戏志才在房间久久无法入睡。
他从床上起来,点亮烛灯,独自坐在床边发呆。
今日发生之事令他烦闷不已,他想不明白,自己没有得罪过郝萌,为何要故意与他作对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有人前来敲门。
“志才是否还没入睡?”陈群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戏志才听到陈群到来,他连忙走去开门,说道:“长文你也没睡?”
“我起来上茅房,看到你房间仍然亮着烛灯,故前来查看。”
“我只是有些烦闷睡不着觉。”戏志才摇头叹息,满脸苦相。
“是否为郝萌之事?”
“知我者也长文也,果然瞒不过你。”戏志才没否认,他邀请陈群进房闲聊。
二人都坐了下来,柔和的烛光照在戏志的脸上,让他的愁容更加明显。
陈群见好友闷闷不乐,安慰道:“你乃聪明人,你不应为今日之事而烦恼。”
“长文有所不知,今日郝萌故意针对我,然主公不仅不为我说话,还觉得我不对,我心中难受。”
戏志才最郁闷的并非被郝萌为难,而是吕布没有站在他这边。
想当初吕布在招揽他们时,将他们视为知己,奉为上宾。
可如今他遭到排挤,吕布却没出手帮忙,反倒责怪他,如此对比下来,他岂能不难受。
“志才,其实主公并没做错,若说出谋划策,排兵布阵,我远远不及你,但说到看透人性,猜测主公心思,你就不如我了。”
“长文此话是何意?”
陈群这话让戏志才感到莫名其妙。
他本以为好友会安慰他几句,却想不到对方突然说出一堆他听不懂的话。
陈群解释:“你觉得郝萌以本事而论,是否能够胜你?”
“哼,自是不能,他虽从军已久,但本领平平,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在我眼中最多只能当一郡都尉。”
说到郝萌的本事,戏志才一脸不屑。
他自认为本领要远远胜过对方,郝萌连跟他比较的资格都没有。